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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對於隨機打電話性騷擾的人
我說能夠理解與接受
但這該算是一個政治上的宣稱
在情感上我仍有難以忍受的地方

在報告壓榨之餘
我在行走間一再反芻這件事情
我發現有兩個我非常介意的點

第一點在前文已經說過
我對於這位仁兄刻意嘗試打到女生宿舍非常憤怒
為什麼我會說是刻意呢
因為只要撥打學校的分機號碼就可以了
在深夜一點半打電話
就算是行政單位也不會接
所以泰半是會撥通宿舍電話
而且大約有一半的機率可以打到女生宿舍
更遑論如果是同校的學生
更有可能找出女生宿舍的分機區間
所以我無法原諒    為了滿足一己私慾
可能有人會因此而受到傷害
所以我感到憤怒    因為不認識    所以可以傷害?

第二點    我更加深刻地意識到我的身體
我猜想通過打電話自慰給陌生人聽而得到滿足的心態
而我所能想像到的是
他透過我的聲音來想像一個對象    因此而高潮
也就是說    我被當成欲望對象
正確的說    以我的聲音塑造出來的我被當成欲望對象
而我    一點也不想成為陌生人的欲望對象

簡單地說    站在一個或許可以稱為「受害者」的立場
我認為不該有非自願的受害者承受這種經驗
哦    那麼哪裡有自願者呢?
直覺想到的是某種形式的性工作者
不過    這樣也可能導致經濟因素對特殊性癖好者的壓迫
所以有什麼兩全其美的好辦法呢?
如果是像SM一樣   總是可以找到適配的對象吧

說到最後    我必須要澄清一點
雖然在行文中使用了「特殊」性癖好者
可是我並不想藉此貼上標籤     或者賦予價值批判
蓋兒.魯冰就曾為文批評對性的價值判斷
所以我並不認為這可以算是好性、壞性
但是基本上
我也不贊同為了個人的性需求
而犧牲另一人不想要這種形式的性的權利
所以在普遍的意義上
我要為潛在的受害者    提出政治上的批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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